【POI】【RF】[接文]白羽
2.ICPO
做完单子上的最后一杯咖啡送到客人桌前，John Reese准备给自己做点下午茶。他看了坐在窗边的Harold Finch一眼，男人开着lap-top，一手持着手机小声地打着电话。灰发男人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进了厨房。在他给自己打好一杯single espresso时才发现自己找不到自己惯用的杯子了，只好顺手取了一只咖啡店里的备用杯装上自己的饮品，端着刚做好的一份火腿煎蛋松饼在Harold Finch对面坐下。
“是的，Mr.Xavier，星期三下午……我们还需要详细讨论一下，关于你的论文。”John Reese听到对方用带有细小颤动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看到灰发男人在他对面坐下，Harold Finch略微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灰发男人用口型问他，“你介意吗？”，得到对方否定的回答之后，他把装着松饼的盘子推到两人中间，自己向后靠上椅背，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
Harold Finch匆匆结束了这场通话。John Reese用右手撑着头，话间眼里都带出一股润物细无声的笑意，“教授？”
男人将智能手机锁屏，屏幕朝下放在桌上，先是定定地瞧了他好一会，直到灰发男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时，他方才开口道，“是的。”
John Reese开始觉得这不是一个明智地开题方式了。那天在图书馆初遇时他没怎么注意这位三件套先生的着装，现在坐在对面才看出对方身上的是不显山不露水一套手工精良的定制西装。他没能认出品牌，也许不是什么服装品牌的高端线，而是某些冷门奢侈定制老店的作品。
总之这绝对不会是一位普通的大学教授能够担负得起的。
但是此时转话题未免也有些失礼。无论灰发男人内心活动如何，他表面上仍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将杯子放回桌上，John Reese开口，“哪所大学？”
“MIT。”男人回答道。
“哇哦。”灰发男人表情波动不大，但眉梢间确实流露出了一份惊叹。Harold Finch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眉目，确实，这个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过分英俊了一点。他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回到电脑屏幕上，听见灰发男人对他说，“我猜你教哲学或者数学，是不是？”
“Mr.Reese，我是一个非常注重隐私的人。”Harold Finch道，就在灰发男人露出抱歉的神色时，他接着道，“如果你愿意交换我们的信息，那另当别论。”
“I，uh，”John Reese在表述上犹豫了一会，“全世界到处跑，写写文章投投稿……像是自由撰稿人，你懂的。”
这引起了Harold Finch的兴趣，他合上lap-top推到一边，手肘支在桌上，一手托住腮，“你去过很多地方？”
John Reese看到对面男人的动作，大脑不由自主地断片了一瞬间。用某种现代化的语言来说，大概就是“被戳中了诡异的萌点”。
“不多。”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也就五六十个国家吧。”他猜男人接下来问的估计是“你最喜欢哪里”这类问题。
结果Harold Finch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你一定见过很多鸟吧？”
“……”
John Reese不由得哑然失笑。他想起在图书馆相遇时对方书页里那张碧蓝的海天相接的插图，雪白的沙滩和海鸟。还有对方“Finch”的姓氏——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姓氏的真伪了。多有意思啊，姓“雀鸟”的一位鸟类爱好者。
“不多。”他缓慢地思索了一下，轻轻地笑道，“但是我见过最喜欢的场景，是在巴勒莫，巴勒莫海边的海鸟。”拥有世界上最美的海岸线之一的巴勒莫的海鸟。
“什么海鸟？”Harold Finch兴致不减，相继报出了几种常见于地中海地区的鸻形目鸟类学名。
John Reese有点懵，这些专有名词他一个都没听说过。他一直以为海鸟就是一种鸟。
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两人同时去摸自己的手机。Harold Finch又瞥了灰发男人一眼。响的是John Reese的手机，灰发男人看到了屏幕上来电显示的人名，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得接一下这个电话。”
“Zoe？”他一边朝外走一边接起了电话。
“John，”女人沙哑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好久不见，出来喝一杯吗？”
“你白天打给我通常不是什么好事，”灰发男人语气如常，语意却好像不怎么留情面，“说正事吧。”
“不解风情。”Zoe Morgan评价，“你还记得你之前出的那个任务吗，高科技罪案？”
John Reese当然记得，那算是一个比较少见的紧急任务，总部甚至发布了红色通缉令，但是当地的中心局调派不出人手。John Reese当时正好在附近，被调遣去出这个任务。
他和Zoe Morgan都是ICPO（国际刑事警察组织）的编外人员。虽说是编外人员，但还是有公粮拿的，遇上这种情况，他绝对有义务服从总部的安排。
当然，也不是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愉快的。因为这一次他和总部的技术支持人员非常聊得来。罪犯是一位有些极端的穆斯林，在美国全线通过同性恋婚姻合法案后非常不满，企图搞个大新闻。John Reese在解决硬件问题的过程中需要技术人员的远程指导，结果两个人不知为何就用蓝牙耳机神使鬼差地聊了起来。对方是个对圆相当痴迷的人。
“怎么了？”John Reese将整个过程捋了一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也没什么。”女人懒洋洋地说道，“因为这次涉及人员比较特殊，一些后续的事情还需要你到总部处理一下，走程序，没办法。”
“一定要去总部？”
“……”Zoe Morgan问道，“你在哪儿？Cambridge？”没等John Reese说话就感慨了一句，“回去接受学院气息的熏陶吗？”
可不是，灰发男人想到两次与自己偶遇的MIT教授。
“总之你动作快点。”女人没期待收到他的回复，自顾自地挂了电话呢。John Reese将手机缓缓地从耳边放下。
—TBC—
夹带了一点私货[凝重脸]
宅总啊，还好坐在你对面的是四叔，要是换成别的男人（比如詹一美）（划掉）一定开始开黄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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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造房子的三太公 宝贝儿！接住！接♂力♂棒！